彆覺得給你擦身子就是沾你便宜,老孃不奇怪。
一一一
叮嚀小丫號召客人,她找了幾塊老薑,在案板上剁成碎末,大鍋燒水,把薑末扔出來,過未幾時,一大鍋生薑水便煮好了。
幸虧受傷的是左手,她另有一隻更諳練的右手。
賀遠的額頭燙得像火炭,她把濕涼的手巾放上去給他降溫,燒刀子用燒水溫過,再倒進瓦盆裡,崔小眠要用最原始的酒來代替酒料精,給賀遠擦洗身子。
賀遠燒得迷含混糊,眼睛緊緊閉著,皺著眉頭抿了一小口,就不肯再喝,此人比小孩子都難服侍。
這時顧大嫂把酒買來了,最濃烈的燒刀子!
這兩天小區內維修線路,早晨十點纔來電,真是對不起大師了,持續兩天更新提早,但願明天就能規複普通。RS
又紅又腫,還起了一串水泡!
她驚呼一聲,順手抓起灶台上的堿麵灑到手背上,對顧大嫂說:“這個我教過你,你來弄,我去看看師父。”
因而,她判定叫來大牛,趁著賀遠昏睡,扒了他的中衣,滿身高低剝得隻剩一條小內內,再批示大牛用手巾蘸上溫熱的燒刀子,給賀遠擦拭身子,一邊擦還一邊對崔小眠說:“大掌櫃看著挺瘦,身子骨可真結實,小掌櫃你快看看。”
顧不到手背上火辣辣地痛,崔小眠跑出廚房,一陣冷風吹過,本來滿頭大汗,被風一吹,便連打幾個噴嚏。
“大牛,差未幾了,不消再擦了,你留些白開水在屋裡,你去歇息吧,明天辛苦你了。”
崔小眠一摸,外套潮乎乎的,似是淋濕後放到火上烤,卻冇有烘乾。
向來不抱病的人,一旦病起來反而更加嚴峻。
賀遠吐得一踏胡塗,屋子裡滿盈著藥味和酸臭,看看他吐出來的東西就曉得,下午的藥白喝了。
崔小眠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彷彿比下午更燙了。喝下的湯藥都被他吐了出來,餘下的小半碗估計也會此。天氣已黑,不能再去藥店抓藥了,賀遠高燒起碼四十度,崔小眠宿世時曾聽大夫提及過,發熱如果不能及時醫治,會衍生出其他疾病,如果今晚賀遠不能退燒,明日就是郎中來了,那也晚了。
崔小眠把賀遠的雙腳泡進生薑水裡,她冇有再費事大牛,捲起袖子,用生薑水給賀遠泡腳,並用薑片幾次擦揉他腳底的“湧泉”穴和後背的“大椎”穴。
而這對玉連環的特彆之處在於這兩隻玉環之上並無裂縫,並非是用已經雕成的玉環套在一起,而是用一整塊白玉雕製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