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欲拒還迎。
“吃完了,”程聿舟看破她心機,遞一杯溫水給顧久,“到時候趕人了?”
“小九,”程聿舟抬起顧久下巴,指腹掠過她臉上細緻肌膚,俯身,薄唇貼住她頸間動脈,感受她脈搏跳動,和心跳不異節拍,“換一個風俗,實在很輕易。”
實在顧久從未做過如許荒唐的事,俄然間轉了性,不過是因為,她不肯賭這一次。
“小九,我在你樓下。”
時針和分針呈九十度角,恰好到早晨九點。
玄色吊帶衫早被踐踏得不成模樣,胸口弧線起伏,恍忽間,顧久腰間的手稍稍用力,她已轉為跨坐在程聿舟身上的姿式。
下一刻,程聿舟低頭吻她,從唇角開端,不滿足於淺嘗輒止。
早晨八點。
伸手摸到打火機,又想起空蕩蕩煙盒早被她捏扁扔進渣滓桶,顧久放下打火機,低垂眼眸,彷彿思慮人生嚴峻決定,其實在回想方纔一幕――
“你肯讓我上去?”他眉骨下一雙眼,深深沉沉,望著她。
她輸不起。
早晨十一點,兩室一廳歸於沉寂,客堂隻剩下顧久。
煙嗓在夜裡格外降落,字音挑逗民氣口那根弦,久久未停。
“小九,在你眼裡,我這麼好打發?”程聿舟俯身,一手撐在桌上,另一隻手抬起她下巴。
想對付的事,於他而言,底子不需求去做。
走到窗前,將垂落肩帶扯回原處,她望著樓下那輛熟諳的玄色SUV,四個月後,那場車禍,是否會真的產生?
眉尾一挑,顧久抬眼望著他,“不然呢?我還要留你過夜?”
身後度量暖和有力,本來探入她吊帶衫內的手,現在規端方矩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在背後替她順氣,和剛纔壓著她逼迫的架式,判若兩人。
他冇開口,眼神已經給了顧久答覆。
撐在桌上的手悄悄分開,順她腰線滑下,逼她抬頭接受。
呼吸與心跳被調到最高頻次,顧久伸手想推開程聿舟,卻被等閒製住,他疇前冇籌算逼迫她,可今晚,不可。
顧久冇再開口,跟剛纔程聿舟一樣,聚心會神對著那碗麪,彷彿正對著一名來訪者,為他排憂解難。
“比如?”
“你比來是不是有案子要去南江?”
“把煙戒了?”程聿舟悄悄吻她側臉,壓下慾望,帶幾分安撫意味,嘴上冇說甚麼,行動已經是讓步讓步。
他疇前最喜好這個姿式,因為最縱情,能看她啞忍難耐的神采;看她眉梢眼角,情.欲同含混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