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陽光俄然射出去,刺得大鬍子眼睛都有些難受。大鬍子的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流出了一些眼淚,他用滿手是泥巴的手,糊了一把臉,笑了,扯著有著一條大大的蜈蚣疤痕的臉,笑得一臉猙獰。
“安宜?”這個名字有些熟諳啊!彷彿是在那裡瞥見過。“你在哪啊?”大鬍子一邊問著,一邊把手放在了腰間匕首的手柄上,緊緊地握住,他一步一步謹慎翼翼地向聲音傳來的處所走去。
大鬍子雙手從阿誰洞中間往外撐,使洞變大了很多。他再用雙手一撐,用臂力把本身弄出了洞外。“孃的!甚麼都冇獲得,白白享福了!”大鬍子風裡來雨裡去,幾經存亡,靠著一股韌勁才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