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呀,我這幾個月裡又是出車禍,又是掉河裡的,真是不利到家了。”程然諾有氣有力地說。
危鈺聽到程然諾突然開口,他拿勺子的手微微一頓,又持續喂她,“你是說關於程頑的宿世?”
“哪像了,她那麼惡劣,瘋瘋顛癲的,每天喊打喊殺的……”程然諾說了一半,倉猝彌補道:“我記得這些都是你說的。”
程然諾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她彷彿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彷彿在幻象裡將宿世本身十七歲的人生重新又經曆了一遍。
“至死不忘。”危鈺輕吐出四個字。
“我就說我家然諾運氣最好了。”鄢靈均滿臉堆笑。
“你也是甚麼?”危鈺問。
劉閎卻點頭道:“你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要曉得,這麼冷的大夏季,你和危鈺掉進浪那麼大的河裡,冇被凍死真是命大啊。”
“但你每晚都會被關於她的幻象纏住啊,如何能說忘了呢。”程然諾瞧著危鈺如有所思。
“彆看了。”危鈺關上窗戶,將程然諾抱回床上。
程然諾不吃,“不是呀,熟諳的人看背影就能認出來啊,就像你,你就算再如何換衣服,我不消看你的臉也能一眼認出來啊。”
“冇甚麼。”程然諾倉猝擺了擺手,她想起幻象裡的各種,彷彿如許想來,危鈺並非殛斃本身之人,他是被李臨江所操縱,程然諾雖不知李臨江到底用的何種體例,又是為何非要殺了本身和危鈺,但令她更驚駭的是另有幾天就是春節了,她卻至今都尚未見過這個奧秘的李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