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妄她對你癡情一片,你卻操縱她來把持齊王和我!”危鈺緊抱著程然諾,猛地又吐出一大口溫熱的鮮血。
“她是被你所騙!我已傷了她,本就不肯獨活,既已如此,倒不如從始至終都由我陪著她。”危鈺說罷俄然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她昏倒後被幾名侍女褪去衣衫,捆綁好裹在被子裡抬上了危鈺的床。
“把她交給我,好歹我與她曾相戀一場,我會給她個全屍。”頓時的李臨江,現在冷酷的聲音幾近滴水成冰。
李臨江嘴角微揚,他眼裡蘊出一絲奇特的光芒,他伸手悄悄扳過程然諾的雙肩,他低頭輕柔的在她耳邊說:“傻丫頭,我如何捨得讓你去做殺人的事,這包是甜夢藥,你隻需把它們全數倒入酒中,一滴不剩的讓他服下,半個時候後藥就會見效,他將會睡上一天一夜,這時候充足我們逃得遠遠的。”
她迫不及待向李臨江表白情意,竟是妾有情郎成心。
危鈺的聲音降落有力,又安閒不迫,如同寒冰般透辟心扉,“你們剋日如何鬼鬼祟祟的?”
他竟要為了阿誰鬍匪危鈺殺李臨江?
程然諾隻覺仁至義儘,她要同李臨江私奔,她不會去給齊王做妾,她不要在齊王府內日日望著李臨江,更不肯嫁給她恨透的危鈺。
程然諾多次試圖抬起手來,但她用儘渾身力量,剛動一下的手又刹時驀地垂下,她白淨皓腕上的玉鐲猛地磕在地上,收回一聲清脆,玉鐲刹時回聲而碎。
程然諾俄然抬起苗條如柔荑的手腕,她的手上戴著一隻白玉鐲子,但她的皮膚過分白淨,驀地看去竟與溫潤的白玉鐲子無異,令人分不清玉鐲和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