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啊,我也很快會好的。”
危鈺一怔,冇有說話,但程然諾聽到他略微沉重的喘氣聲,她仍舊緊緊摟著他不肯放手,她儘力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又輕聲問:“阿誰胡蝶玉墜對你來講那麼首要,當初為甚麼不是急著下水去找玉墜,而是要救我和劉閎?”
夜裡鄢靈均歸去了,程然諾睡了一整天,在她的眼中全部天下還是是一團烏黑,分不出白天和夜晚,她躺在床上卻俄然笑了。
“冇事,我會24小時陪在她身邊。”危鈺說著更加握緊程然諾的手。
“那條手鍊已經交給劉閎了吧?他們應當不會再思疑你了吧?”程然諾躺在病床上輕聲問,她看不見危鈺的神采,隻聽他低低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