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雲岫的歌喉餘音迴旋不斷,動聽至極,但周鐸卻覺白衣男人的笛聲更加婉轉,藍田玉笛本就音質美好,在白衣男人的掌控中,玉笛音色更是婉轉委宛,一音三韻,綿長而淒美的音色不著任何精美與富麗,隻用最為飽滿和均勻的音質歸納出悲切的曲子,卻已給了人激烈的心靈撞擊和震驚之感,幾近有喧賓奪主,賽過雲岫動聽歌喉之勢。

圍觀的人莫不驚奇,隻擔憂周鐸是不是喝醉了,竟犯起斷袖之癖來?

“我,我承諾你,承諾你便是了……”白衣公子緊蹙眉頭,死死閉上眼睛,俄然大聲喊道。幾近要當眾吻在他唇上的周鐸終究停了下來,他烏黑不見底的眼睛緊緊凝睇著白衣公子白淨的臉龐,嘴角勾起一絲滑頭的笑意,“這就對了。”

當兩人眼神對視上的一瞬,程然諾隻覺渾身突然冰冷,四周如狠惡地動般轟然坍塌,唯獨程然諾一人處驚穩定地靜坐著,當她再次展開眼睛時,新的畫麵如身臨其境般呈現在她的四周。

周鐸的嘴角醞釀出一絲含笑,拿著酒杯就朝水榭踏去,兩個歌妓搖擺著腰肢徐行跟上,身後不遠尾跟著周鐸的一個低眉紮眼的小廝。

白衣公子的臉如同火燒般通紅,他用力一掙,周鐸用心鬆了手,但還不等白衣公子站穩,周鐸又忽地抓住他的手臂,一個轉圈將他從前麵緊摟入懷中,他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但烏黑的眼裡卻透出可貴的腐敗。

剛翻身上馬的周鐸,一腳踹在小廝的腦袋上,“豬啊你,甚麼斷袖!你都冇看出來他是個女人嗎?”

一襲黑衣的周鐸如工緻的黑燕般,一個閃身躲過白衣男人劈來的玉笛之時,竟旋身抓住他窄而瘦的肩膀,猛地順勢將他拉至胸前,緊緊貼在本身的身上,“公子,可不要總來這煙花之地,不然身上的脂粉氣更重了。”周鐸說著,竟沉醉地往白衣公子如雪的頸間一聞,那*的模樣的確渾身的骨頭彷彿都酥了。

白衣公子冇推測走遠的他竟會回過甚來,竟是微微一怔,慌垂下腦袋去,但身邊的雲岫卻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白衣公子已從耳根紅至脖頸,握玉笛的手微微用力攥得更緊了,清楚已經低了下頭,但嘴角卻揚起一絲如女子般羞答答的笑意。

周鐸滿心滿眼都在手中的粉色香囊上,他手悄悄一拋,香囊在空中一個扭轉又再次落入他手中,如同一個永不成能落空的寶貝,“老頭子不是一向盼著我能從速娶妻生子嗎,他如果曉得了,還不得把嘴給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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