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阿誰,你,你好……嗬嗬,我,我彷彿太久冇洗頭了,真是癢啊癢……”程然諾寬裕的用皮包用力在頭皮上來回地蹭。
程然諾搖點頭,趕走腦袋裡身穿比基尼順著鋼管跳舞的鄢靈均。
程然諾的腦中立即閃現出各種不堪的場景。
半依在床榻上,在紗幔間身著煙紗長裙的鄢靈均漸漸展開柔媚的雙眼,她微啟絳紅的雙唇,低聲細語地說:“有點意義,持續念。”
但稚嫩的女孩子卻紋絲不動,隻咬唇遲疑道:“靈均姐姐,不成啊,王廷尉說今晚要過來呢。”
“謹慎下巴掉了!提示過你的,不要叫破喉嚨哦!”鄢靈均對勁地笑著疇昔,輕合上程然諾大得充足塞下鴨蛋的嘴。
“返來了?”開門說話的男人臉上掛著笑容,但他看到鄢靈均身後高舉皮包的程然諾時,臉上的笑容卻凝固了,“這,這位是?”
“至於嘛,看你表情不好才專門帶你來瞧我的奧妙,你如果哭起來,那今後可就不準來了!”鄢靈均恐嚇著,卻又持續不竭往程然諾的碗裡夾菜。
“胭脂汙紅顏。”一個叮噹如玉器輕碰的清脆女聲響起,女子唸到這裡時不由眉頭微微一皺,“靈均姐姐,這是哪個混賬東西寫的?旁人都寫詩稱我們靈均姐姐是嫦娥是仙女,這個倒好,竟然敢說擦胭脂汙了靈均姐姐的麵貌!”
鄢靈均隔著昏黃的薄紗倒也瞧不見對方的麵龐,隻聽男人的聲音清脆,如同山澗泉水般淙淙作響,喉嚨裡張弛出的聲音有不事砥礪般的光亮和柔韌。
白夜宿世的幻象一幕幕如畫卷般,頃刻在程然諾的麵前展開:
程然諾昂頭盯著麵前男人俊美而又熟諳的麵龐,好久才驚聲叫道:“嘖嘖,真像,太像了,你是不是整容整的呀?”
但程然諾剛邁出腳,鄢靈均卻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約了程雨寒?你剛叫我出來喝酒,不就是說你之前去找你的雨寒姐姐,成果她去外埠出差了嘛?”
“去,把這位公子請出去。”鄢靈均輕抬起白淨如雪的皓腕。
鄢靈均暗笑道:“走,看你明天表情不好,帶你找點樂子,去親眼瞧瞧我的大奧妙!”
“喏,嚐嚐,這是白夜的特長菜。”鄢靈均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過程然諾的碗裡,程然諾怔怔地低下頭去瞧本身的碗,衝動得幾近大哭起來,“白,白夜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