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記得你的宿世?”程然諾被危鈺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愣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怔怔地盯著他,好似在看一個前所未有的怪物。
程雨寒忍不住撲哧笑了,“本來這就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你耍我呢?你既然記得本身的宿世,那要找誰,你直接去找不就好了,歸正我也看不見你的宿世,還用這些玩意乾啥?”程然諾不滿的將紙張扔到桌上,氣得撅嘴瞪向危鈺。
她始終以為危鈺的眼睛很嚇人,就像一無統統的黑洞,隨時會將時候連帶空間一同吸出來。
程雨寒卻微微一笑,臉頰兩邊的酒渦更加美麗動聽,“然諾,你不懂,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的衣服是越多越好,但男人卻需求幾件豪侈品來裝點。”
程然諾順手翻看著紙上的印刷體,她偶然抬了下眼瞼,輕掃危鈺一眼,他亦在低頭當真檢察紙上的筆墨,他的眼眸黑得如同暗夜般,讓人油然生出一種莫名的驚駭。
程然諾驚得如同鴨子般張大了嘴,“甚麼?這麼多!此人名都有幾千個了吧?”
程然諾的話還冇說完,程雨寒卻俄然抓住標牌,牙齒用力一下咬斷了標牌上的繩索,“就這件了,給我包起來吧。”
程雨寒卻陷在幸運中不成自拔,她滿眼的笑意幾近多得要溢位來,“好啦,清易也不輕易呢,他得還房貸,我要不給他買,他更捨不得買呢。”
程然諾謹慎打量著他,這貨不會是怪物吧,如何手那麼冰,連笑也冇見他笑過,是不是得了甚麼臉部癱瘓症。
可真的會有如許的一個男人嗎?
“不然,另有彆的解釋嗎?”危鈺的話還是平平無奇,好似方纔他說的不過是,吃了嗎?餓了嗎?飽了嗎?撐了嗎?此類再平常不過的問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