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卻有一個鋒利的聲音打斷了她,“哼,白公子?整天都是你阿誰心心念唸的白公子!阿誰甚麼狗屁白公子,就靠寫這麼幾首又酸又臭的爛詩,就騙了你的身和你的錢!你把攢了十多年要贖身的錢都給了阿誰甚麼禦史,讓他給白公子保舉當了個官,瞧你現在如許兒,連件像樣的金飾都冇有了,這後半輩子啊,我看你就……”
“啪”一聲,鄢靈均手中的竹簡掉在了地上,她神情恍忽地站在原地。但下一刻,她含滿淚水的眼睛卻透出竭誠而衝動的笑意。
在一聲聲呼喚聲中,如同石雕般一動不動的程然諾,猛地一怔,緩緩回過神來,一雙木訥的眼睛眨動了幾下苗條的睫毛,方纔如玻璃珠般的眼睛逐步規複了神采。
鄢靈均頗認同地點頭,她俄然很有食慾地夾了塊剛烤出來的孜然小土豆,她吃著熱烘烘又外酥裡嫩的土豆,說話時口中吐出一股薄薄的紅色熱氣,“是啊,以是我倆的豪情一向很安穩,不管他再如何火,都向來冇有想過分手。”
但是當老鴇的話音剛落,卻有個侍女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跑了出去,她還未跑到門前就已張口,高興不已的大聲叫道:“鄢女人,鄢女人!白公子,哦,不,是白郎官來啦!”
一曲驚城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