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屋子內裡,黑暗中的一個高大身影頭看向屋門,眼中有著亮黃色的虹膜和橄欖核一樣的頎長瞳孔。
戰鐮豎起來怕有兩米高,通體紅色。
肩頸處的皮膚繃到了極限,紅得像是有血珠排泄,就在這時,一把巨刃俄然從中間伸過來,橫在怪物的脖子前,模糊放著寒光。
感受上,這怪物像是在猩猩,但它的體形、五官都和人類不異,隻要眼瞳不一樣,周魚並不感覺這隻怪物的模樣可駭,但是心底卻升起了一絲驚駭。
周魚俄然回身,偏頭避過抓來的巨掌,一把抱住對方的胳膊,往前一送,同時側身向後踢出。
她抱著膝蓋坐在門旁,戰鐮圈在肘窩裡,立在身側,低頭說道:“在你發問之前,先奉告我你第一時候想到的詞語。”
這當然是夢。
“嗯。”周魚皺起了眉:“咱倆不是一向在說中文嗎?”
天上是厚厚的烏雲,雲層中一向有白光閃現,不過冇有雷聲,光芒亮起時,豆大的雨滴被照得晶瑩透亮,如漫天星鬥普通。
送是為了讓對方迎上來,好讓踢的力道更大;蹬的位置是小腹,能夠一招製敵又不至於留下太嚴峻的後遺症。
她搖了點頭:“我的名字和李太白冇甚麼乾係,另有彆的意義,你能從太白想到唐詩,應當是中原人吧?”
這是個很標緻的女人,濕透的衣物貼在身上,勾畫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赤著腳,雙足白淨稚嫩,割下怪物腦袋的也不是刀刃或劍刃,而是一把戰鐮的鐮刃。
巨刃今後一拉,悄無聲氣的把怪物的腦袋割了下來,滾到遠處,玄色的濃煙像血一樣從怪物脖子裡噴出來,冇了腦袋,它今後倒下去,兩隻大手仍抓著周魚的手臂,不但冇有放開,還在腦袋被割下來時格外用力的握了一下。
周魚感覺她有些麵善,又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不等他開口伸謝,她就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在嘴唇前一豎,俯身想把他拉起來,可看到他赤條條的身材,又不曉得往哪動手。
“一股地外文明既視感。”周魚就在一棟“炮樓”的樓頂,四周看不到任何生物,屋頂上也冇有下樓的通道,隻好來到屋頂邊沿,蹲下來。
周魚苦著臉看著她,好一會,才歎道:“好吧,便當就便當了,之前的人都喜好給孩子取賤名,好贍養,便當起碼比狗剩、糞蛋子好聽一些,你叫太白,取名字的時候不會恰好是在背唐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