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衝勸道：“太少了，這分歧適二哥的狀元身份。”
朱厚照感慨一聲，俄然走下禦階，來到幾百進士中間。走著走著，他俄然指著一個進士說：“我在城南見過你，問你是否精通兵法，你竟然當即拂袖而去！”
“家裡窮還能騎馬？”朱厚照迷惑道。
楊慎亦步亦趨跟著王淵後邊，內心很不得勁兒。若非天子胡來，獨占鼇頭的應當是他，被順天府尹打傘蓋護送的也是他，瓊林宴佩銀牌戴銀花的還是他。現在，他卻不得不跟在王淵身後，待會兒朝見天子還要站在王淵身後。
“兵戈了？”朱厚照饒有興趣。
拂曉時分，眾官堆積在午門前，大抵排好了步隊。樓上鼓敲三通，文武百官彆離從兩道側門出來，接著是王淵帶領新科進士過午門。
鴻臚寺卿劉愷來到王淵跟前，淺笑道：“諸進士隨我來。”
“弟子明白，多謝先生教誨。”王淵終究搞清楚，為何明天楊一清勸他尋機外放。
從殿試到現在，叩首無數次，並且都是給天子磕的，王淵都已經磕得麻痹了。
對了，明天還要給孔子叩首。隻要拜完孔子，才氣脫下進士服，換上真正的朝服，今後襬脫布衣之身。
“你記性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