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你們這是……”
世人轉頭望去,隻見木懸厘雙膝一彎,重重跪倒,隨後雙手撐地,看向雞仙的目光充滿了害怕。
微微一笑,蕭文秉道:“慎重?是啊,當然要慎重了。”
上仙?蕭文秉想了想,閒雲老道不管任何也算不上一個上仙吧。
再看木懸厘,現在雙目板滯,彷彿失魂落魄普通,一動不動。
不過,他的臉上倒是充滿了奧秘的色采:“二位,你們說呢。”
“冇啥,這個木懸厘不自量力,想要收雞兄為仆,但是他修為太淺,成果被咒文反噬,成了雞兄的奴婢罷了。”
不過,他身邊的蕭邦兄弟倒是不敢有涓滴失禮,當即迎了上去。
“雞兄,你來這裡做甚麼?”
暗中點頭,對這幾個妖仙的評價頓時高了幾分,公然是強將部下無弱兵,冇一個是庸手啊!
讓開了身子,蕭文秉做了個恭請的手勢,道:“兄台請。”
“啥?”蕭文秉一怔,自從本身在修真界的玉鼎宗嶄露頭腳以後,還是第一次聞聲有人在他麵前如許說話。一時之間,倒還真的冇有反應過來。
如果遵循雞仙的意義,如許的累墜不要也罷,但蕭文秉卻另有籌算。是以留他姓命,卻免不了皮肉之苦。
“家師到了黃州,指導了我們兄弟三年,拜彆之前,隻是交代數年可返,至於那裡采藥麼,那就不得而知了。”蕭邦黯然一聲長歎,道:“正因為我們兄弟的師父是位飛昇仙,以是在黃州城中另有幾分薄麵。可惜,他白叟家逗留的時候太短了。”
不管是雞仙還是蕭文秉,都對此視若無睹。但蕭邦但是苦衷重重的道:“二位,還是解了左券吧,如果玄機門發兵問罪,那可就費事了。”
那人眉頭一皺,不耐煩的道:“一句話,這隻雞妖我要了。”
蕭文秉和雞仙同時點頭,他們現在曉得為何那些元嬰期的修真者對這二人如此客氣了。至於玄機門麼,既然有三位神仙坐鎮,天然不會一樣。估計與他們二人還是有些小摩擦的,不然阿誰木懸厘的態度也不會如此倨傲了。
異地遇同親,可貴啊!蕭文秉當即問道:“不知令師現在在那邊采藥?”
蕭文秉舉頭,無語望天。也不曉得此人是胸有成竹呢,還是真的不明白。冇有任何防護辦法就直接滴血的,他可算是天下獨此一家了。想當初,如果不是有張道人做主,蕭文秉也不敢冒莽撞失的認領蝶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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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秉大笑道:“好了,典禮結束,恭喜雞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