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
不過他無所謂,坐在首位的劉金龍倒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喝道:“你們搞甚麼,快給許大師安排坐位。”
“這麼短長。”站在他中間的禿頂董事獵奇問道:“那比之木大師你如何?”
“我還覺得劉金龍說的許大師多麼短長,本來這麼慫。”
許安然說了聲無妨,然後看向木機子,感遭到他身上有股熟諳的修為顛簸,又想起那禿頂董事彷彿說這青木子來自玄青觀,便淡淡說道:“你和應平之是甚麼乾係?”
白手接白刃,不是武俠小說中纔有的故事嗎?
木機子聞言臉上湧起一抹高傲,傲然說道:“想不到你也曉得我那應師弟。應師弟一身劍術登堂入室,是我們玄青觀的天之寵兒。”
禿頂董事說到這裡話語一頓,過了半晌,方纔重重嘲笑道:“如若不能,你就是濫竽充數之輩,給我乖乖滾出金龍個人!”
“哼,這小子有自知之明就好。”
瞥見許安然半天不動,這些董事紛繁出聲說道。
禿頂董事臉上更是湧起一抹勝利的笑容,朝著劉金龍說道:“董事長,這就是你說修為驚人的許大師?”
許安然冇有理睬他們的震驚,看著隻是微微破皮的手指,不由一陣高興。
劉金龍冇有說話,隻是擔憂的看著許安然。
劍身不竭震驚扭曲,然後竟“啪”的一聲斷掉。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瞥見用身材硬悍兵器的。
其他一些董事竊保私語著說道。
許安然‘哦’了一聲,揮手打斷他的話,淡淡說道:“你不是我敵手,這法鬥來也冇意義,你走吧。”
木機子神采駭然,然後受不了這股反震之力,整小我吐出口鮮血,猛的被彈飛出了門外。
“嘶。”
許安然把話說完,其他董事見他這麼好說話,臉上頓時暴露了一抹輕視。
集會室劍光四射,饒是他們是門外漢,也曉得這一劍非同凡響,躲在門口大氣都不敢喘,緊緊的盯著兩人。
“我接了。”許安然麵無神采,隻是悄悄吐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