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叫喚,一邊眼中噴火般,死力瞪著瑞郡王身上的袍服和身下的座椅。
王妃曉得了天然大怒,做主把柳枝發嫁給殘了一隻手的厲侍衛。
“嗬嗬,厲原,你是失心瘋了吧?你一個家將之子,也敢妄稱本王的兄弟?岑氏,看來你倒是把這厲家小兒教得很好啊。”
這是那裡冒出來的傻缺呀?
世人儘皆無語,“……”
王爺約莫是醉後發酒瘋,把鮮妍水靈的柳枝當作了王妃。
我滴個神啊!
這還冇算那藏在偏房櫃中的各種綾羅外相,貴重藥材呢。
瑞郡王張大了嘴,感覺本身的下巴有合不攏的趨勢。
而柳枝比岑氏小兩歲,先時在陸產業丫環時也不顯,比及了王府,約莫是各種待趕上去了,倒養得更加模樣嬌媚,腰肢嫋娜,好似春柳普通。
瑞王妃這般的好命,不知引得京中多少貴婦戀慕得紅了眼去。
一日王爺同人喝了酒,半醉不醉的,怕歸去遭王妃嫌棄,便自歇在書房。
京裡的天子伯伯曉得了,也不會任由本身這個親侄子被如此埋汰折磨!
景寧早就躍躍欲試,隻是冇得郡王的叮嚀不敢擅動,使了個眼色,命人把這兩人的嘴都給堵上,直向府上最西角的刑房抬去。
這兩個倒是冇一個真是那嘴快扛得住的,不過幾輪下來,就各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