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撒完了?”元震慈愛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問道。 “乖女兒,爹如何忍心讓你這麼委曲,隻要你情願,甚麼樣的男人冇有?”元震還是有些心疼本身的寶貝女兒。 此時元小巧的肝火總算是撒得差未幾了,心也垂垂的安靜下來,她回身就進了元震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