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落的雙眼有些失焦,她感覺她是真的喝多了,要不然如何會感覺裴慕夜是如此的和順,他的唇為甚麼這麼軟綿綿的?她還覺得他的唇會跟他的人一樣,硬邦邦,冷冰冰,就像是夏天吃的冰磚一樣!並且,現在她渾身軟綿綿的,如何想都像是在做夢啊!既然是做夢,夜月落的膽量也大了些,她狠狠張口咬住裴慕夜的唇,一臉對勁的笑著。
夜月落看著那炊火一臉癡迷,雙手撐著本身的臉呢喃道:“啊!我現在彷彿是在拍偶像劇呢!我就像是集萬千寵嬖於平生,這感受真好啊!如果這是夢的話,必然不要讓我醒來。”說著,夜月落轉頭看著裴慕夜,笑了笑:“裴慕夜,你來打我一下或是掐我一把,讓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吧!”
夜月落想都不想的點頭,像個孩子一樣天真:“好啊!嚐嚐吧!”她現在腦筋像是一團漿糊,甚麼都想不明白!
裴慕夜聞言一怔,很久,低頭在夜月落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夜月落,如果我必須做你不喜好的事,你可不成以不討厭我?”
夜風拂過,裴慕夜的話語被風吹散,夜月落沉沉的睡著了,不曉得有冇有聽到……
“啊!裴慕夜,我們持續喝,還要持續咬,啊嗚!”夜月落睡夢中胡亂的揮了一動手,明顯是夢到了甚麼。
夜月落彷彿還不明白到底產生了甚麼,她還想說甚麼,但是她說話的權力已經被裴慕夜完整剝奪,裴慕夜像是一個英勇的將軍,在毫無顧忌的攻城略地,就連呼吸的權力都不給她,她渾身癱軟有力,隻能憑藉在裴慕夜身上,勉強才氣站住腳,她冇想到裴慕夜竟然有如許熾熱的一麵。漫天的煙花還在綻放著,六合間隻剩下他們,夜月落不捨的看著這統統,不曉得是因為缺氧,還是醉酒,夜月落有力的癱倒在裴慕夜懷裡,睡了疇昔……
裴慕夜緩緩走近夜月落,他能聞到夜月落身上那清冽的酒香:“我有其他的體例讓你曉得你是不是在做夢,你要嚐嚐嗎?”
這行動實在是叫裴慕夜渾身都沸騰起來了,他單手托住夜月落的腰,一手自夜月削髮間穿過,讓夜月落更加靠向他:“好,讓你咬個夠!”裴慕夜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不似平常的冷酷,多了幾分誘哄。
夜月落豪宕的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明天確切是有喝酒的表情,裴飛雪被救出來了,這也算了了她的一樁苦衷,夜月落吃著菜,有些獵奇的看著裴慕夜,問道:“你明天是有甚麼事值得慶賀的嗎?以是特地帶我來這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