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眼神轉了轉,彷彿有些難堪的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放心了。隻要王上發揮術法,找到真凶,是否便能夠替尹女人解毒了?王上的子嗣也就保住了,真是謝天謝地。”
“愛妃,實在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果刑弈找不到真凶,尋不到解藥的話,禁地之行是必須的。隻不過,他不想讓太多的人曉得此事。曉得的人越多,此事便越是費事,以是纔會如此起火的怒斥阿狸。
刑弈有些頭疼的揉了揉本身的太陽穴,剛纔和阿狸的對話,幾近冇有任何馬腳,莫非說……他和孟然之間的猜想全數都錯了?
“王上,臣妾傳聞子母毒的解藥不是禁地內能夠找到的麼?”
“猖獗!”刑弈發怒的“砰”地拍了一下桌子。
“哦?王上請講。”
“這子母毒的藥性固然是隻對妊婦有感化,但是子母毒倒是分子毒和母毒兩種。固然這子母毒的毒藥掌管在藥庫當中,但本王明天疇昔看了,藥庫存放的隻是母毒,卻冇有子毒。而本王並冇有對月兒動手,那麼下毒之人必定是手持子毒之人。本王隻要積聚靈力,發揮術法,便能夠依仗母毒而找到子毒。”
刑弈倒是想,隻不過如果這體例能通過的話,他也不消這麼吃力的去找尋解藥了。
“本王一向感覺你知書達理,可冇想到你竟然說出了這類話!禁地之事,今後不要再提了!”
“甚麼?尹女人中的竟然是子母毒?已經肯定了麼?”
“實在……臣妾也不想王上以身犯險,進入阿誰甚麼禁地。隻不過,臣妾見不得王上對尹女人中毒的事情吃不下、睡不著的。如果實在不可的話,可否拿掉尹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大不了王上和尹女人再懷一個便是了。”
刑弈臉上又規複了淡定的神采,將跪在地上的阿狸給扶了起來。
“王上,莫非藥庫當中救冇有能夠解子母毒的麼?”
阿狸緩緩的來到刑弈的身後,雙手搭在刑弈的肩膀上,悄悄的揉捏著,試圖將刑弈嚴峻的精力放鬆一些,不過刑弈彷彿並冇有太大的衝突。
嚇的阿狸直接跪倒在地上,她不明以是的抬眸看著刑弈:“臣妾……臣妾知錯了。”
“子母毒?”阿狸神情猜疑的看了刑弈一眼:“那不是隻要銀月王室才氣夠把握的一種毒藥麼?臣妾聽聞,這類毒藥的毒性非常罕見,隻對妊婦有反應,而對淺顯的人倒是冇有涓滴壞處的。不曉得,王上俄然提起這子母毒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