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知我者愛妃也。”禦無雙輕聲笑道,他的手在連滄月柔嫩的手心中撓了撓,如同貓抓普通,讓連滄月心生非常,她試圖將手抽出來,卻不料那隻大手緊緊的攥住她的手,若無其事的揚起金樽,朝著世人舉杯祝賀。
秦雪身材一僵,隨即重重地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禦無雙有些煩惱的咬牙道,“孤要扒了他的皮!”嘴上雖如許說,可還是跟著連滄月藏在了怪石的前麵,畢竟他們這般在風月下耳鬢廝磨與宮中端方不符,如果傳入太後的耳中,定會招致一陣訓戒。
禦無雙揚起酒樽將酒喝下,疏忽風太後的諷刺,牽著連滄月的手來到宗親的麵前,與大師酬酢一番。
禦無雙俄然傾身,將她監禁在芙蓉池邊嶙峋的怪石上,眼眸中星鬥明滅,笑聲如碎玉般飛濺,“孤若不如此,如何能換來與皇後獨處的大好風景?”
連滄月恨得牙根癢癢,她的耳根發燙,望著大殿上伶人手中翻飛的紅綾,她俄然遐想到了鳳軒閣的幔帳,每次禦無雙在她那邊寢息,老是弄得她如同散架普通,黑暗中,隻感覺幔帳的流蘇緩慢的掃過她的臉頰……
……
禦階勾唇嘲笑,驀地收回擊指,握停止中的劍鞘,他的眼眸飄向泛著寒光的荷花池,“好,我且聽聽你能給我帶來如何的動靜,我向來不會聽人廢話,如果你帶給我的動靜無用,我會讓你葬入這荷花池內。”
風太後有一刻的恍忽,她抬手想要撫摩上禦階的容顏,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階兒,你能穩穩鐺鐺的坐上大統領這個職位可都是風太後的偏疼,還不藉機感激風太後。”
禦無雙與連滄月先來到風太後的麵前,他親身為風太後斟滿酒,雙手奉給風太後,“兒臣祝母後福壽連綿。”
彆的又警示他如果乖乖的做他的烏郡可汗,西楚天朝定當以禮相待,十裡送行,反之,則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風太後執起玉壺,斟滿金樽,她正欲將金樽放在唇邊時,俄然一雙手伸了過來,和順的聲聲響起,“太後可要保重鳳體啊。”禦階清淺的笑著,琉璃色的眸中中明滅著溫和的光,彷彿一盞紅燭將風太後空寂而幽深的心照亮。
風太後的手緊緊的握住酒樽,清酒中倒映著她有些猙獰的臉龐,她喃喃道,“阿秦,哀家有錯麼?哀家隻不過是想給先皇一個交代,將來哀家如果見到先皇,也好全了顏麵。”
夜宴很快散去了,連滄月扶著微醺的禦無雙一起向鳳軒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