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空無一人,他俊朗的眉頭舒展,步步往大殿走去,模糊約約終是聽到了熟諳的聲音,是趙雪靈語重心長的勸說聲,卻不曉得勸說甚麼人呢?

逾太重重保護,層層兵士對他來講是如此的簡樸,但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是,為甚麼這裡,不見任何敵軍,見的滿是本身人,難不成是趙雪靈發甚麼瘋,把人全都扣住了?

“真籌算去九州?”終究,他開了口,聲音冷僻非常。

這一起,日日有人老報,卻無人見他笑容,隻見一張從未見過的嚴厲的臉。

那夜寶呢?

“九州有的是奇藥,少打他的主張!”他較著不悅,冷冷警告。

“取消?”他蹙眉。

信賴之人,畢竟信不過……

甚麼奧妙他都不怕,隻要齊王的身份,如果說了,這些年的苦心坦白,豈不全付諸東流?

思及此,他搖了點頭,驟得揚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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