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記得你,你就是,就是……”馥沁歪著腦袋,彷彿在儘力回想著甚麼,我看著她通紅的麵龐,忍俊不由。她卻俄然吼道:“啊!你是、你是三姐!”
“小丫頭,就是姐姐。”我颳了刮她的麵龐。嗯,這類感受還不賴,她的麵龐像我最愛好的雲錦一樣光滑,摸起來很舒暢。
“心雅……你曉得的,你父親老了。你大哥無能,二哥體弱,四妹年幼,家中能挑下曲家擔子的人,是你,也隻要你。”母親看了看我,似是不忍說,卻終是開口道。
當年我母親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了我,卻在瞥見我的第一眼就昏迷,醒來後嘴裡直呢喃著甚麼:“你是誰?!你是誰……”神采是那樣的不成置信。
以是我對她的印象,一點也不好。不,不該該說是不好,而是完整冇有印象。
而我垂垂長大,母親對我的態度一如我出世到現在的那般,不冷不熱。從未儘一個母親應儘的任務。
母親到了我的房間並未有甚麼行動,隻是一向坐在床邊,彷彿要等我醒來。我也不好再持續裝睡,我便動了動眸子,緩緩轉醒。瞥見母親坐在我的床邊,驚奇的道:“母親?您本日如何有空來心雅這了。”
本日的氣候並不如昨日那般陰沉,天空像是被籠上了一層黑紗,感受悶悶的,本日的積雪又多了。我攜著母親踏在積雪上,隻感受北風是如此的凜冽,回想起昨日……有他在旁,卻感受似春日般和緩。
“心雅,這是我與你父親籌議再三的決定。這是獨一的前程!”
我卻微微點頭,擦著她的肩緩緩分開。自始至終,我的嘴角都含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保衛著我僅剩的莊嚴。
“心雅……”母親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甚麼,我卻搶先一步禁止了她:“你……不要再說了,我承諾,我承諾去和親。但前提是,今後,你們今後必須同意馥沁嫁她本身想嫁的人,不能再似我這般。”
本日中午,我的閨閣卻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我的母親。
小丫頭一聽到玩這個字就歡樂得不得了,回身就一溜煙地跑了。
“獨一的前程又如何?如果我不肯意,我還是能夠嫁給子塵,安生地做我的王妃。”
母親悄悄的點了點頭,還是想再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