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牙的聲音,舒亞龍看著那邊阮先鬆的墓碑,他拿了一些燒紙,漸漸蹲到了大牙的中間,緊跟著,一邊燒紙,一邊說話“鬆哥,明天是你的週期,嗬嗬,龍哥看你來了,你小子,媽的,說好了返來跟我們一起喝酒的,現在倒好,跑去跟陳明星哥喝茶去了,操你大爺的,不是兄弟罵你,讓你睡得不安,你就不能等我們走後,你再陪明哥星哥他們兩人,非他媽孔殷火燎的趕去投胎,媽了個逼的,你不曉得哪天我流了多少眼淚,眼睛都哭腫了,自從你們流亡後,我跟威哥熊貓每天都念著你們,日思夜想,期盼著你們回家,然後哥幾個一起混社會,一起為星哥報仇,但是,現在你卻走了.....。”
餘陽搖了點頭,拿起四根捲菸,放在嘴裡,正籌辦取出火機的時候,楊威就給火機拿了出來,打火放在了餘陽嘴邊“來,你抽菸,威哥為你點菸!”
“還行吧!”熊貓摸了摸腦袋,他推了一個小禿頂,脖子上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的金鍊子了,仲春份的氣候,他就穿了一件皮衣,這兩年,熊貓長胖了很多,大肚子都有了,他看著餘陽,摸著肚子,笑嗬嗬的開口了“陽仔大牙,這兩年你們滄桑了很多啊,就感受老了很多,跟你們的春秋一點都合適,如何了?出去受委曲了?”
說到這,楊威扭頭瞅了餘陽一眼“明天返來的吧?如何不過來找我?是怕王威多想了嗎?”
“委曲倒是談不上,就是操心了,每天刀裡來,火裡去,能不滄桑嗎。”大牙半開打趣的說道;“倒是你跟龍哥混的不錯啊,這才兩年冇見,啤酒肚大了很多,如何著,每天山珍海味嗎?”
說完,餘陽拿著燒紙,在鬆哥他們的墓碑前挨個燒了起來,挑著小樹枝,餘陽撥弄著前麵的燒紙,臉龐映的通紅“哥幾個,我們兄弟都變了,這兩年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昔日的兄弟有的成為了仇敵,我跟大牙也被他們丟棄了,嗬嗬,不怕被你們笑話,如果你們曉得了,不曉得如何挑選,陽仔現在挺難受的,內心的苦底子冇法言表,我不曉得對誰傾訴,隻能在你們這裡抱怨會。”
“滾蛋!”大牙懶得理他,看著前麵鬆哥的墓碑,他一邊拿著燒紙,一邊開口了“鬆哥,看到冇有,我們兄弟都來了,另有你的好基友,舒亞龍太他媽犯賤了,你如果還在的話,早就削他了,媽的,我打也打不過他,論辯才,我又不如他,媽了個逼的,早曉得如許,我們上學的時候就應當好好經驗他一頓,省的他現在這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