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誌平大師瞭解也十多年了,這十多年裡,多承姚誌平大師關照,讓我在古玩這個行當裡少走了很多彎路,省了很多冤枉錢。”
“你是姚教員的弟子,那麼應當也傳聞過我和姚教員之間的事情,姚教員對我大恩大德,彆說這一塊羊脂玉,就算十塊也了償不了。”
之前張坤還想著,起碼大一百萬以上,得,這下張坤更不敢收了。
張坤腦海轉動了一會,正想著如何開口解釋,侯保國眼神一片黯然,但卻又非常固執的死死盯著張坤的雙眼,聲音降落的開口問道:“姚教員,姚教員真的走了?”
張坤嘴角一動,還冇說話,中間的唐新華接著道:“我說小兄弟如何會曉得我有一件鈞紅釉描金魚簍尊,是姚誌平大師奉告你的吧,曉得我有那件魚簍尊,可冇幾位。”
然後半個小時後,一個安保職員來到張坤身邊,小聲私語了幾句:“老闆,彷彿又有客人來了,在門外。”
不收的話,之前焦國安的紅木桌椅已經收下了,如果侯保國和唐新華的不收,這兩人如果不曉得還好,曉得的話,恐怕今後不免難堪。
張坤張了張嘴,卻發明不曉得該如何說,終究隻能悄悄點了點頭,侯保國神采更加黯然,場麵上一時沉寂了下來。
張坤深深看了侯保國一眼,然後臉上暴露一絲笑容:“明白了,東西我收下了,兩位,內裡請。”
張坤苦笑一聲:“侯老闆,這羊脂籽玉實在過分貴重了,我不敢收,另有,唐老闆……。”
一起跟出來的姚誌平從始至終都在中間笑看著,此時彷彿發覺到張坤的遊移,然後笑著點頭道:“都收下吧。”
蓮子玉器大要光滑細緻,色彩亮光,好像白脂,看著就有一種溫潤的感受,即便張坤不懂玉石也看得出,這塊玉雕恐怕代價不菲,起碼上百萬。
號召完侯保國後,唐新華轉頭望向張坤:“張先生,明天是姚誌平教員收徒的日子,一點小小意義,不成敬意。”
說完,唐新華向著身後招了招手,頓時兩個小年青捧著一個大紅布罩著的盒子走了過來,走近後,唐新華翻開紅布,暴露上麵一個用紅木底拖著,玻璃罩罩著的兩件瓷器,鈞紅釉描金魚簍尊。
那甚麼羊脂玉,籽玉甚麼的張坤不懂,但是一千萬?兩千萬?
再看看唐新華送來的鈞紅釉描金魚簍尊,這一對瓷器的代價,張坤但是一清二楚,妥妥的上百萬,再加上之前焦國安送來的一套紅木桌椅,又是上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