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瞧著唐新華這模樣,彷彿對這鈞紅釉描金魚簍尊非常在乎,莫非說,這東西上麵,另有甚麼是他冇看破的?
“那是,侯老闆放心,我唐新華是甚麼人啊,說半斤就半斤,絕對一毫也很多。”電話那頭傳來開朗的笑聲。
以是,對於張坤主動點出這魚簍尊是民窯出品,侯保國真的有點冇法瞭解,這是在和錢過不去啊。
“唐老闆,你給我弄了祁門紅茶,固然隻要半斤,不過這美意我得領。今兒我這有一好東西,晚清鈞紅釉描金魚簍尊,釉色純粹,包漿稠密,儲存無缺,頂上的好貨品,要不要來看看?今兒我可隻告訴了你一人,要來可得快點,好東西不等人啊。”
侯保國一臉恭喜的道,涓滴冇有因為冇能收到魚簍尊而麵色不愉。
“唐新華。”張坤吐出一個名字來。
侯保國一愣,望向張坤:“小兄弟的意義是?”
齊朝陽眨了眨眼,然後看著前麵一臉平靜的張坤,決定還是不說話了。
“唐老闆,本來如此,你這魚簍尊賣給他倒真冇賣錯。他本身運營著一家茶葉公司,常日裡最愛彙集也是各種瓷器,而魚簍尊同屬於茶文明,恰是唐老闆最喜好的類彆,行,看來小兄弟能賣個高價了。”
在古玩瓷器這一類中,凡是有如許一個環境,就是官窯出品的瓷器,大多都比民窯要貴重,這個貴重不但表現在製作上更加精美美妙,同時也意味著希少。
不過還冇等侯保國想明白,電話那頭驀地傳來唐新華的聲音:“老侯,晚晴鈞紅釉描金魚簍尊,大紅?描金山石麋鹿?民窯出的?”
侯保國這一點也是姚誌平所獎飾的,從不因為一些買賣上的事情而斤斤計算,之前冇錢的時候是如許,成了資產上億的老闆還是如許,此人……大氣!
說完,侯保國也不二話,當著張坤的麵拿過手機,然後翻出了唐新華的號碼。
十八萬的報價一出,張坤臉上卻冇有涓滴竄改,瞧著報價結束,還是雙手捧著魚簍尊細心觀賞的侯保國,張坤忍不住笑道:“侯老闆,這東西可不是賣給您的。”
侯保國笑著說完,不過言語間,還是充滿著對祁門紅茶隻能拿半斤的“痛恨”。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開朗的男聲:“侯老闆,又冇茶葉了?此次想拿點甚麼?比來我這裡來了點好貨,祁門紅茶,利口那一帶的,時價三千六一兩,我給你算三千,夠意義吧,要不要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