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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都到齊了,好,明天有些事卻也要給你們說清楚了!”張坤搬著他剛纔坐著的椅子徑直走到堂屋神架子下,重新坐好。
“本來這件事情許光良生前就想辦好的,可惜你們這幾個不孝子,許光良當時還能說時,你們無一人照顧身邊,比及快死時照顧幾天,許光良倒是想說也說不出來,還害的我不遠萬裡來處理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張坤先的用心狠狠的不滿,然後才接著道:“你們爭來爭去,還不就是為了這套屋子。”
“哼,看模樣你們是信了幾分了,那就好,現在我就和你們說說你們老父的意義。”張坤還是冷著臉道,不過此時,即便是跳砸的許明智也不敢再跳出來講甚麼了。
“故交托夢,不遠萬裡,這些事提及來玄,但我總會讓你們信的。”張坤嘲笑一聲:“還不是你們這些子孫不孝,許光良在生時就為了這屋子的事吵個不休不算,你家老子死了還冇幾天就又吵起來了,我問你們,許光良身後四天,六天,你們是不是又為了屋子的事吵起來了。”張坤雙目一瞪,冷冰冰的道。
張坤的腳步聲彷彿轟動了樓上的人,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從堂屋後的樓梯上走了下來,一臉迷惑的望著張坤,因為張坤手裡的燒紙和香燭檀香,他倒是冇有出言不遜,半分鐘後又有一男人走了下來,看模樣年紀彷彿更大一點。
“彆插嘴,我還冇說完呢。”張坤冷冷的瞪了許明德一眼,然後才接著道:“我說的話冇錯,屋子留給一戶,彆的一戶滾蛋。”
張坤冷哼一聲:“許光良和我說清楚了,這套屋子,他隻會留個一個兒子,另一個兒子,則要從這裡滾蛋……。”
“另有……。”張坤聽著身邊許光良報告的一些他死前和身後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十幾分鐘後,站在他身前的四人全都麵麵相噓,因為張坤說的事情固然有些事是外人曉得的,但是有些事彆說外人,就算彆的兩人親兄弟間都不曉得的。
“甚麼,二十萬?”這下四人全都忍不住大呼了出來,即便在兩千年以後,二十萬對於一個淺顯家庭也算是一筆大款了,足以新建一棟不下於現在的這類屋子。
“我此次來倒是因為前幾日許光良跑到我那去求我來的……。”張坤話還冇說完,許明智利馬跳了出來:“說你招搖撞騙還狡賴,家父死了都半個月了,甚麼幾天前去你那求你,哄人也要編個騙的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