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潘勇捏在手裡的頭髮，眼神板滯且痛苦。
潘勇看著男人久久冇動，他也不在乎，悄悄將頭髮放到男人麵前的床上。
“欠你的，我還你了，從今今後我們兩清。”
“奶奶身材有病，身材很虛，你曉得的吧，嗯，你應當曉得的，畢竟奶奶的病已經四十多年了。”
說著，潘勇悄悄轉頭，望了一眼病床旁的櫃子，然後儘力伸手，拿到了櫃子上，鄧珊給他削蘋果用的小刀：“常言道，生而不養斷指可還。”
男人麵露苦澀，眼神中有著深深的悔怨：“小勇，對不起，我。”
“奶奶差點付出世命的代價生下你，然後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一句出去發財，就再也冇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