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再說,我把扔河裡了!”冬梅聽不慣她這麼歪曲自家蜜斯。
寧玥吃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在後院兒曬太陽。
寧玥小身子一挪,躺倒他腿上,他正拿著一本書,好巧不巧地遮了她頭頂的太陽。
嚴惠妃把賬冊遞給寧玥:“這些,都是六宮下個季度的預算,我越俎代庖地做了,不知是否合你情意。”
“去宮裡轉轉。”寧玥笑著說。
就算此時是盟友,她也得把利弊衡量清楚,再做定奪。
南疆王已經落空了知覺。
冬梅吃緊地說道:“我纔沒殺人!我……我……我是說的氣話啊!以後我就走了!”
玄胤撫了撫寧玥的肩膀:“我先送皇爺爺歸去,你在馬車上等我。”
冬梅陪著寧玥,前去嚴惠妃的寢殿,自從耿皇後落馬後,後宮諸事便臨時交由嚴惠妃打理,但鳳印在她手中,是以,碰到大的定奪,嚴惠妃不得不請她的示下。
嚴惠妃拗不過寧玥,但又不想耽這個任務,最後,是寧玥派冬梅去了六皇子府。
“告訴陛下吧。”寧玥道。
“但是……”嚴惠妃有些躊躇,“宮裡傳得那麼短長,現在連陛下都曉得了,他們倆、他們倆……”
劉貴妃比寧玥她們還早到幾步,見到二人前來,冷冷地嗤了一聲:“另有臉過來?”
“哦,瞧本宮這記性,如何把這麼首要的事兒給忘了?長孫妃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與本宮計算,本宮呐,不想與人有染,被打入冷宮!”劉貴妃越來越陰陽關起,言辭間,清楚以為耿皇後與趙島主的姦情是寧玥一手策劃的。
“你。”
南疆王沉沉地說道:“都彆爭了。玥兒,順妃真的找過你?”
……
寧玥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早上請他去,他不去,說要留在家裡看書體味乾係;現在讓他在家看,他卻又要與她一同入宮:“你實在就是捨不得我了吧?”
驗完屍,仵作道:“啟稟陛下,順妃娘娘麵色微赤,口鼻內有溺水沫,腹內有水,肚微漲,的確是溺亡。”
玄胤理了理她鬢角被風吹亂的秀髮:“是啊,捨不得你,以是非論將來產生甚麼事,你都不能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