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麟一步躍上前,攔住他道:“有血!”
藺蘭芝去小廚房備水,玄胤抱著懷裡的人兒,大踏步上前,一腳踹開了容卿的房門。
容卿正在教容麟練字,彆看容麟長得這麼標緻,武功這麼出眾,寫出來的字卻如鬼畫符,就連那握筆的姿式都是一教再教,還是拳頭似的握著,容卿耐著性子捏住他的手,悄悄地落筆於紙上。
寧玥猜疑地看著玄胤。
“讓她候著!”本來要抓的是玄胤,成果過來的是寧玥,說甚麼玄胤身受重傷,哼,那小子,傷的可真是時候。
玄胤的眸子裡流轉起無邊的暗湧。
容卿點頭:“那種藥是不必了,已經差未幾好了,隻一點,冇有孩子。能規複服從已是極限,傳宗接代,不成能了。”
不但毫無快感,還會無停止地疼痛。從淨身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就已經毀了,即使有了老婆,能滿足對方卻永久舒暢不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