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清算一下,很快返來陪你。”

“彆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長公主半眯著眼睛,輕應了一聲,葉聞笛站直身走出房門。

……

二人氣喘著分開,杜若軟軟地靠在他的肩頭,一手擁著他,一手扶著他的手臂,指尖在他的手臂上摩挲幾下,終究還是鬆開手指。

好久。

杜若微微抬起臉:“我真的不在乎這些。”

最後一層停滯也被他撕扯開,杜若心臟狂跳,手指下認識地抓緊他的手臂。

男人的腳步聲,消逝在簾外。

坐在中間的葉聞笛,幫她拉拉被子。

……

……

後背被他抵在池沿上,杜若的雙足都撐起來,幾近冇法觸到池底,隻能伸過手臂擁住他的頸。

可惜杜若已經睡著了,要不然她就會重視到,男人的眼尾和頰側也有幾分不天然的潮紅。

……

“我……我去拿衣服。”

老嬤嬤和宮女也都已經風俗,自長公主小產以後二人就一向處於分家的狀況,早已經幾十年未曾同床同眠。

杜若窩在男人懷裡,任他用棉巾幫他擦拭著長髮,整小我動都懶得動。

聽著葉聞笛走遠了,長公主緩緩展開半眯著的眼睛:“阿誰在夜宴上脫手的侍衛……本宮如何看著有點眼熟?”

沈芳洲:說,明天早晨想如何“死”?!

“殿下累了,早些歇息吧,我再去看會兒書。”

女孩子雙目水色盈盈,視野有些昏黃迷離。

男人低下頭,近在天涯地對上她的眼睛。

小劇院:

……

杜若悄悄點頭:“你已經給我夠多了。”

沈芳洲擁著她冇動,隻是抬起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與他對視。

杜若隻感覺本身像是一匹弄濕的絲綢,潮濕而柔嫩,被他揉皺又抹平。

然後,他再一次吻住她。

杜若懶洋洋地翻個身,終究挨不住怠倦,沉沉入夢。

白叟家倚在枕上,一副將睡的模樣。

……

比及二人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好久,沈芳洲纔去而複返。

耳朵裡血液重重撞擊著鼓膜,她模糊聽到他和順低語。

感受著他的手指落在腰側,杜若身子一僵。

一手擁著她的腰,另一隻就移到水下,輕浮絲綢回聲碎裂,淡青色綢衣無聲地飄起來,在水麵上悄悄泛動著。

窗外的春夜,溫馨非常,隻要遠處夜鳥偶爾吟唱。

與此同時,長公主所住的彆院。

“我曉得你想要甚麼。”鼻尖輕蹭著她發燙的臉,男人的語氣霸道而和順,“其他男人給不了你的我能給,統統男人能給你的,我也都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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