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手掌上包裹著念力,緩慢在鳥類嵌合蟻的胸膛上一劃,動手極有分寸,將全部皮膚毛髮、血肉骨骼一併拆了下來,閃現出鳥類嵌合蟻內部的器官。
看著羅冰冷的眼神掃過來,鳥類嵌合蟻吃力的伸開嘴巴,那幾近是本能般的尖叫行動,但是嘴巴隻能伸開一點點,甚麼聲音也冇收回來。
有那麼一刻,他們多但願本身是初級兵,又或者滿地屍身中的一員。
第二條手臂被切成滿地的殘渣。
羅低聲自語著,隨即看向甲殼嵌合蟻,後者一動不動,但那一雙眸子子裡透著驚駭之色。
羅彈出一顆小小的念彈,將鳥類嵌合蟻的心臟擊碎,並且冇有傷到周邊的器官。
兩端嵌合蟻隻感覺有一座大山當頭壓下。
“被抽出的骨頭包含頭骨,理所當然的,腦漿冇了。”
“我說的這些話,實在跟我現在做的事毫無聯絡。”
“噗通噗通。”
“……”
“誠懇共同,我能夠讓你死個痛快。”
羅低聲自語著,然後抽出了甲殼嵌合蟻的部分毒素,讓他達到能夠說話的程度。
為甚麼,人類能夠像直屬保護那般強大?
那胸腔內,有一顆深紫色的半球形物體正在跳動。
如果冇有呼應的認知,是不成能做到這一點的。
說來諷刺,他們外出捕獵時,也是用神經毒素讓獵物轉動不得,從而帶歸去巢穴加以儲存,冇想到有一天本身也會蒙受這類對待。
羅順手一扔,那行動無疑減輕了兩端嵌合蟻的驚駭情感。
他徒手撕下了鳥類嵌合蟻的手臂,任由血液橫流。
兩端嵌合蟻中了神經毒素,固然不能說話,卻能以電波交換的體例在腦海裡對話。
“人類怎會有那麼強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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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徹完整底的品級差異,不管多麼儘力都拉不開的差異。
“本來如此,難怪書裡隻記錄了本體的資訊,在繁衍以後,確切已經不能稱為同一種物種了。”
羅說著,抽出了鳥類嵌合蟻體內的神經毒素,那是見效比任何解毒劑還要快的體例。
絲絲縷縷的歹意,透過羅身上的氣場宣泄而出。
羅話說到一半便重視到這一點,難怪總感覺缺了些甚麼。
頓了頓,羅持續道:“另一個村莊一樣看不到活人,但留下了二十多具孩童的屍身。”
“我不清楚那是甚麼生物的習性,也冇有去切磋的興趣。”
正因為迸發的情感,以是相隔那麼遠,才氣領遭到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