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燭烈冷哼一聲,瞪了嚴泓一眼,呢喃道:“哎呀呀,這都看不出來嗎?一朵梅花,一朵菊花,這很較著是在奉告我們,這男人的名字叫梅菊花啊!”
南宮燭烈又飄到男人麵前,指著他右手手臂上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刺青說道:“徒兒你跟我看啊,看細心……”
其他六個徒弟點頭擁戴:“對對對,你說甚麼都對!”
天氣不早了,窗外夜色漸深,鳳尋歌打了個哈欠,剛想開口道彆,嚴泓便驚呼著大喊了一聲,“想起來了!他手臂上那朵梅花圖案,另有他額頭上的犄角,我曾在某個山洞的壁畫上看到過!”
噗――!!!
南宮燭烈俄然飄了出來,捋了捋髯毛,朝著鳳尋歌沉吟道:“乖徒兒,老夫彷彿看出了一些端倪。”
嚴泓差點冇被本身的口水嗆死。
鳳尋歌眼睛一亮:“哦?四徒弟請講。”
鳳尋歌挑眉:“壁畫上?”
“對啊,快彆賣甚麼關子了,有屁快放!”嚴泓朝他扯扯嘴。
這下不但其他六個徒弟笑噴,連鳳尋歌都憋不住了,捂著嘴巴冷靜低笑起來。
“六十年前,記得當時的我還隻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瞞著家人單身一人外出曆練,自大通今博古,資質出色,不料卻掉入一山洞,困了三天三夜,若非得一奧秘老者搏命相救,恐怕我早已成了猛獸的盤中餐。”
南宮燭烈撇撇嘴,“笑甚麼,莫非老夫闡發的不對嗎?”
之前幾番躊躇,她不放心,愣是用捆獸鎖將昏倒男人綁成了大粽子,才喊來海員幫手,將他搬回了房間。
七道虛影漂泊在半空中,盯著男人察看了半天,皆是點頭不語。
“兩個空間境域處於同一時空,一樣修煉魂力,卻永不訂交,且時候也不對,天界十年,相稱於地界的一天。”
南宮燭烈含笑,又指著他胸口一處墨菊狀刺青道:“那這個呢,可看出來了?”
梅菊花?這甚麼鬼邏輯?
“那奧秘老者曾跟我解釋過那壁畫上的內容,說是甚麼,靈夙大陸實在有兩個空間境域,一個天界一個地界,天界生活著神族與魔族,地界生在世人族,就是我們……”
莫非說,這男人,是魔?
嚴泓微微點頭,走到窗邊,儘力回想著甚麼……
“徒弟們受傷未愈,不如早些歇息吧,我們他日……”
哎――她是真的拿徒弟們冇體例。
鳳尋歌凝眉:“這不就是個淺顯刺青嗎?”
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