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相互顫抖的身材,兩顆狠惡跳動的心,心與心的相互重合。
“乖,閉上眼,我怕嚇著你。”
衣衿被扒拉開,她手指胡亂在他胸口腰腹摩挲,帶來陣陣酥麻難耐的癢意。
“我不是要停滯他開戰,我隻是……擔憂他窮兵黷武,激起民變,最後生靈塗炭……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淳兒他、他……終究被逼的自焚賠罪了。”
“陸宇給我號過脈……你問這個做甚麼?”
“哭甚麼?夫君這不是好好的麼?”他歎笑一聲,將她悄悄摁在赤裸的胸口。
這個男人,他很壞,很霸道,可他同時也是個頂天登時的男人,他支撐著這六合,有著這世上最硬的脊梁,卻情願為她彎下腰,做一頭被乖乖順服的獸。
夢裡的匈奴一早被他滅了,所今厥後,冇有內奸,隻要內患。
可如果不滅……大盛豈不是外憂內患?
他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齒關,含住了他的舌尖,一種穿心而過的感受同時腐蝕了二人。
吻澎湃而來。
男人一下子呼吸短促起來,低頭就要狂吻她。
阮嬈喘氣著,顫抖著,身材彷彿有電流穿過。
“不,他另有句首要的話冇說完。”
“肯定是兒子嗎?”男人聲音裡的火氣幾近要透出紗帳來。
活著如果不能經常雙宿雙息,死了也要埋在一起。你如果感覺我說話不成信,讓這敞亮的太陽來作證。
男人瞳孔驟縮了下,隨即後怕的抱緊了她。
“行動輕點,冇事的……嗯……”
有郎如此,夫複何求?
這是《詩經》裡最讓民氣魂震顫的誓詞了。
而眼下,他隻想再一次身材力行的去愛她。
“現在柔然分崩離析,匈奴固然退守狼居胥,卻在悄悄厲兵秣馬,將來必定會兼併柔然,敏捷崛起。如果不能先動手為強,等匈奴一統北地,生長強大,大盛將來就必然會墮入被動。”
“冇有治好嗎?如何會如許?”
“彆擔憂,夫君會儘力活著,跟你白頭到老。”
“出去……”
阮嬈擦去眼角的淚,伸手便攀上他的脖子,滿眼當真。
“做甚麼?等著揍他!”
“在夢裡,即便我隻是一個魂體,看到他死的那一刻,還是痛的死去活來。”
男人眼眸幽深的看著她,俄然啞著聲音,攥住了她的手腕。
阮嬈驚詫一瞬,趕緊去扒他的衣衿,神采慌亂極了。
裴璟珩從背後緊緊抱著她,側著頭猖獗的吻她,吻她的臉頰,嘴唇,脖頸,每吻一次,心便沉湎一次,每吻一處,便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