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做的也真是絕,院子一封,連帶婆母的私產也封了起來,這麼多年無人打理,銀票不曉得有冇有被蟲蛀鼠啃,那些莊子鋪子也不曉得有冇有被人併吞?
一句話罵了兩小我,真行!
“有些東西光指導是不可的,還需求手把手的教。不然你婆母當年如何學了半年才上手?侄媳婦啊,你還年青,把管家這件事想的未免太簡樸了。老管家,你說呢?”
“當初母親留下一筆數量可觀的嫁奩,也被封存在內裡,現在既然你過了門,理應由你領受。”
“另有東西?”
老管家頓時進退兩難。
阮嬈一聽是頂要緊的東西,立即慎重點了點頭。
“這把鑰匙呢?”
阮嬈低頭,這才發明紅色錦佈下的凹槽中放著三把銅鑰匙。
阮嬈一聽自家的財產,頓時兩眼放光,躍躍欲試,扯著他的袖子欲言又止。
老太太實在太偏疼!
“她離世以後,父親便讓人把院子落了鎖,隻要逢年過節纔派人打掃。”
裴老夫人早等著這一刻了,喝了一口茶,從速將本身收藏多年的陪嫁玉鐲戴到阮嬈手腕上,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了身邊,高低一打量,頓時樂得合不攏嘴。
裴璟珩轉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陰霾垂垂消逝,笑著將她攬的更緊一些。
阮嬈看著麵前較著情感不佳的男人,不由撫上他的胸膛,溫聲欣喜道:
一旁的二夫人盧氏眼鏡都瞪直了,內心的酸味兒一股股往上竄,連帶嘴裡都發了酸。
但他又不敢獲咎阮嬈,畢竟這位纔是名正言順的大房東母,又頂著國公夫人和縣主雙頭銜,執掌中饋,天經地義。
裴老夫人一聽,彷彿感覺很有事理,正要開口,卻被阮嬈出聲截了話頭。
阮嬈差點憋不住笑出聲,趕緊轉移話題道:“差點忘了,還冇給二嬸兒和三嬸兒敬茶呢!夫君提示的真及時。二位嬸嬸坐了這麼久,必然口渴了,紅玉,端茶來!”
他既不敢獲咎二夫人,畢竟她執掌裴家多年,擁躉很多。
“哎呦呦,公然還是隔輩疼,當初大嫂嫁出去,老夫人但是讓她跟在您身邊學了半年多,才肯把鑰匙交到她手裡的。現在嬈丫頭嫁出去才第二日,老夫人這就迫不及待交鑰匙了,您老莫不是忘了,她才十五歲呀!”
裴璟珩笑著颳了下她的鼻子。
公然薑還是老的辣,裴老太太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端倪。
裴老夫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候在門外的老管家出去。
阮嬈調皮的朝他吐了吐舌頭,拿起最後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