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喜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眸中流淌著輕柔的笑意。
不管重來多少次,她還是要遠遠分開這裡,分開陳腐的回想,去和親人團聚,開啟新餬口。
“何況,我聞過曼陀羅的味道,且記性也一貫很好。”
衣衿被倔強的扯開,潮濕的裙襬和腰帶跟著一聲撕拉的裂帛聲,全都化成了碎片。
“奉告我,時至本日,我可仍有那裡對不住你,讓你有必殺我的來由?”
阮嬈抬眸悄悄望著他,圓而媚的瞳眸像一汪冷泉,涓滴冇有半點和順和不捨,緩緩搖了點頭。
告饒的話還冇說出口,男人一下點了她的啞穴。
“看著我。”裴璟珩用力捏住她的下顎,目中帶著狠勁兒。
“疼嗎?我給你包紮一下。”
“阮嬈,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阮嬈趕緊下認識側頭避過,隨即聽到他的一聲哂笑。
他抬起她的下巴,像平常一樣輕柔摩挲她的唇瓣,姿勢狎昵,眼神卻透著冰冷。
“我、我冇想殺你……我方纔、方纔認識底子不復甦……你諒解我好不好?”
何其熟諳的一幕。
阮嬈瞳孔猛縮,下認識地點頭,“是、是我身上的香……”
一瞬的錯愕過後,裴璟珩低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目光仍不敢置信。
但可惜,她化不成石臼,她隻是那石臼裡的草藥,經不住藥杵幾下深搗,很快軟爛如泥,攤塗一片。
“如何不等夫君?”
但到底,節拍還是不自發的慢了下來,手指也和順的攏撚著。
“你身上的香,跟你帕子上的不一樣。明顯,你撒了謊。”
阮嬈瞪著他,倔強的一言不發。
他已經無可救藥,卑鄙到了骨子裡,成了一灘發臭的爛泥,可還是想把明月獨占。
勁窄緊繃的腰身一寸寸沉下,刁悍且果斷的占有了她。
她冇有說話,可他已經聽到了她鋒利鋒利的罵聲,同時也看清了本身的卑鄙和無能。
他嘴角緩緩扯出幽冷的笑,目光如開刃的匕首,冰冷,鋒利,彷彿要將她劃開普通。
她內心湧起酸澀,抬手就要本身扯了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