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手指指尖不時觸到他的皮膚,那緊緻繃緊的觸感過分較著,她感覺本身就是在觸摸一個帶電體,指尖總有細細麻麻的電流竄過。
陸繁:“……”
她隻要設想一下當時的混亂場景,心就慌。
簡遇洲特彆享用陸繁這類擔憂焦炙的語氣,嘴角邊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但說話聲音卻壓得很輕,一副衰弱模樣,“你不消擔憂我,大夫說過不嚴峻……”
“你直說吧。”
“……”陸繁看了看他的手,“你的手也骨折了嗎?”
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一看陸繁眼睛紅了他就慌。
簡遇洲有些遺憾地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明天必然要再進一步。
陳霄忙道,“你先彆急啊,這個……的確是有了點費事,但是也不是甚麼要緊事……”
陸繁聽到邊上兩個女粉絲的說話,都是在講簡遇洲的傷多麼多麼嚴峻的,的確是聽者悲傷聞者墮淚,陸繁不由悄悄心驚,莫非簡遇洲真的傷地很重?他怕她擔憂以是決計坦白了?
陸繁:“……”
陳霄捋袖子,“嘿,老簡,你比來是越來越放肆了,東風對勁啊你,都斷腿了另有力量扔東西?”
吃完晚餐,陳霄交代了陸繁一些大夫的叮囑,陸繁一一記下。
簡遇洲回杭州那天恰好是週末,陸繁擔憂他的狀況,以是去接機了,怕路上堵,還提早了一個小時去機場,成果卻在機場出口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接機粉絲群。她被擋在了最內裡,隻能看到黑壓壓的人頭。
簡遇洲冇有纏住她,接過碗,本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