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繁一愣,“啊?”她思疑簡遇洲腦筋瓦特了,很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不消了,屋子不大,我很快就能清算好。”
初夏入夜後氣溫降得挺短長的,褲子濕了這麼一大片貼在皮膚上,感受必定不舒暢。並且陸繁也不敢再讓他拖地了,“……要不你去換條褲子吧?”
陸繁哀嚎一聲,捂住臉。實在是,太出錯了!竟然不受節製地在腦海裡yy……
她忍不住扼腕感喟,真是太出錯了!死直男你好歹也是雙料影帝啊!跟如許居家好男人的畫風違和感真的好重!
這句話的含義已經較著得不能更較著了,簡遇洲沉默了一下,取過外套,“那我就先歸去了。褲子我會洗好,下次送過來。”
陸繁還冇感慨完,簡遇洲手中的拖把頭就撞上了牆角的架子,架子一晃,上麵的花瓶掉了下來,內裡插著的鮮花另有水灑了一地。
他俄然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動機。這一幕,彷彿一家人啊……老婆給上班返來的丈夫做了碗粥後開端做家務,忙繁忙碌的。作為“丈夫”這個角色,簡遇洲感覺本身很有需求幫“老婆”一起坐家務,因而他抬頭幾口把粥喝完,扯過餐巾紙抹了抹嘴後就站起來,說,“我幫你拖地吧。”
幸虧花瓶是塑料材質的,一下子壞不了,陸繁和簡遇洲把花一根根地重新插回花瓶裡,隨後陸繁就聽到簡遇洲沉聲說了句,“抱愧,我太不謹慎了。”
半晌後,關門聲響起。陸繁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內心一向緊繃著的弦也鬆了下來。
簡遇洲完整冇有發覺她的非常,也冇心機賞識一下本身的腿,徑直走疇昔從陸繁手中搶下拖把,“我來拖。”
實在簡遇洲平時是不會犯這類初級弊端的。隻不過明天在陸繁麵前表示了一把,他有些飄飄然,成果就是賣力過分,反而撞上了架子腳。
“好的。”簡遇洲脫下外套,擼起袖子上了。
陸繁提示他,“你的褲子濕了。”
聽到他字正腔圓的答覆,陸繁忍不住笑了笑,隨即搖點頭,拿起拖把把地上的水漬都拖潔淨了。
過了幾分鐘,簡遇洲出來了,聽到開門聲,陸繁下認識地轉頭一看,目光頃刻定住了。
大小正合適的卡其色休閒褲緊緊包裹著簡遇洲筆挺而均勻的兩條長腿,把他身材上的上風全都表現了出來,那腿長得實在太逆天太吸睛。平時他穿戴居家褲另有演戲打扮的時候,陸繁都冇有細心重視過,此次看他穿緊身的褲子,麵前都忍不住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