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不想要我解毒, 那你想讓誰為你解毒?”他怒道。

衛華被他那一掌打得發懵,半晌纔回過神來,捂著臉不敢置信地叫道:“你竟然敢打我?長姐如母!我們姐弟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你竟然為了甄弗阿誰賤人打我?”

也不知那藥另有多久方能送到我的麵前,我隻覺渾身像被放在蒸籠裡蒸煮普通,熱得實是難過,便是將蓋在身上的錦被翻開,隻著一件中衣,還是渾身炎熱,難以將息。

比及衛恒不顧她的禁止,還是按著他的情意同我結婚,她之前的苦心安排便終究有了用武之地。

“阿洛!”,他顫聲道, “你這是……來人, 快去喊太醫!”

衛恒閉了閉眼, 極力想要平靜下來。

采綠方纔領命而去,衛恒便又走了出去。他隻穿戴一件單衣,左腕上纏著塊白布,麵色有些發青。

上一次的詩帕事件,他查了好久都冇有查出來,我便有些思疑,他實在早查出來那人是誰,卻又不想我曉得。

或許早在很多年前,在她還冇有進宮的時候,就已經想方設法、悄無聲氣地在衛玟和衛珠身邊安插下了能服從於她之人,好乘機而動。

我此時早已冇了半分力量,隻得讓采藍一勺一勺餵我喝藥。

而我也因宿世之鑒,不肯與衛恒同房,便不會有孕,跟著衛恒替我請來了倉公,及時發明瞭任姬所用香料之害,早早地便把那兩個妾室遣送歸家。

可這隻是我的猜想,直到我離魂時,靈魂飄到宿世,跟在衛恒身邊,親目睹到衛華在衛恒的詰責下,承認是她命任姬每日都用那迷迭香害我流產,她就是不肯讓我這個仇家之女替衛恒誕下孩子來。

“夫人……”采綠俄然有些吞吞吐吐,“奴婢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一記耳光, 我是憤恚之下,使了渾身的力量甩出去的, 衛恒臉上立時顯出清楚可見的五道紅印子來。

也就是從她的謾罵裡,我曉得了我的猜想是對的,不管是宿世還是這一世,都是她從中做梗,打通了衛珠和衛玟身邊的婢女,偷了衛玟寫廢的《洛神賦》再悄悄放到我那張焦尾琴裡,栽贓讒諂於我。

並且,如果他還在乎我的身子,想要一向做我的藥引的話,那他今後就得守身如玉,若我始終不肯同他圓房,他便得做一輩子和尚,連個子嗣都冇有。而冇有子嗣,後繼無人,他又拿甚麼去爭世子之位。

想來衛恒越是這般在乎我,衛華的心中便越是仇恨,她冇法再操縱那些妾室來害我,便乾脆使出她安插在衛珠身邊的最後一名婢女,設下這個毒計,想要完整的毀了我,今後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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