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是誰,敢對我下號令,嗯?”
倒是夏子河先叫出聲,凶巴巴的打斷了小五的話,“誰讓你自作主張說這些的?”
倒是一向旁觀著的小五開口,打斷了兩小我之間的嚴峻氛圍,“手帕實在並冇有落到水裡,剛好落在了荷葉上。實在小五感覺,女人你隻要服個軟,也不消下到池水中,更不消惹主子活力,便能將帕子拿返來了。”
小舟此時已經停在了畫舫邊上,畫舫上那名手執船槳的宮人放下一個軟梯,讓小舟上的他們回到畫舫上。巫顏見其他兩人冇有動靜,剛要上到畫舫上,夏子河此時扭過甚來,一手俄然伸來擰住了巫顏的下巴,他的手勁極大,聲音極冷,“正因為你是天山的人,我才彆的對你有這番報酬,如此罷了。我堂堂大雍皇子,莫非還得如此屈尊降貴去討一個女孩子的歡心?真是好笑,這天下,我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即使是我的皇妃,都得對我昂首服從,何況你,甚麼東西?”
夏子河盯著巫顏的目光閃動不定,卻終究轉開,望向了碧葉接天處,巫顏覺得他已無話可說之時,他卻開了口,眼角飄散淡淡寒意,“自發得是,自作多情。你覺得我喜好上你了,才如許巴著你不放嗎?”
隻剩下巫顏一小我孤零零的站在小舟上,這裡離岸邊間隔已經極遠,她將船槳拿在手上,漸漸的朝岸邊劃去。可她冇劃過船,劃了好一陣,彷彿不進還退,荷葉跟著水流密密的圍湧到四周,她坐在劃子上,扭頭一看,四周八方都是綠色荷葉,將岸堤掩蔽在目光以後。陽光落在身上,輕飄飄的冇有半分溫度,巫顏她從小舟上站起家來,隻見荷塘上隻要本身,四周岸堤上仍舊一小我影也冇有,就連方纔的畫舫也在視野中恍惚成一個紅色影子。一陣風吹來,巫顏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打了一聲噴嚏。她重新坐下去,拿起船槳,用儘力量劃,卻發明這一次小舟彷彿在水裡上生了根似的,一向在水麵上打轉。
一個巴掌揮來過來,可惜還冇揮到少年的臉上,就被他一手悄悄鬆鬆的抓住了。
――“娘娘知不曉得,比來天隱士剛到大雍,三皇子就已經和他們走得挺近了呢。”
這名宮人偷偷瞄了巫顏一眼,一句話都冇說,就服從的將畫舫朝池中劃去。
但很快,夏子河將巫顏的手摔開後,便從軟梯回到畫舫,轉回身的他居高臨下的命令道,“船槳留給她,小五,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