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信掃了眼四周的監控,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句:“嗯,恰好回家做……”
戚年捂著紅透的臉,不滿的嘀咕:“你耍賴,昨晚的七寶和我說的七寶又不一樣。”
紀秋正在門口玩仙女棒,見他們要走,送出來。跟到車前想跟戚年說說話時,被紀言信拎著後領毫不客氣地拎開。
戚年差點冇被紀秋那用心拖長的怪腔逗笑,轉頭一看紀言信,也伸脫手來:“你給紀秋籌辦了紅包,給七寶籌辦了新年大禮包,唯獨缺了我的。”
戚年不太美意義地避開他落下來的嘴唇,把臉埋進他懷裡,小聲提示:“阿誰……邵、邵醉。”
等人壓上來時,這才復甦……
紀言信正看著後視鏡倒車,聞言,順口問:“我昨晚叫你甚麼健忘了?”
紀秋捏了捏紅包的厚度,心對勁足地舉起個“OK”的手勢。
正迷惑著,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時,耳根一燒,頓時想了起來。
為了早點掃尾,前兩天乾脆就睡在了研討所了。戚年昨天下午去研討所給他送了一回衣服,本來說除夕才返來的人,淩晨還回了一趟家……洗了個澡。
戚年不是第一次瞥見他穿戴白大褂做嘗試的模樣,可每一次都感覺……多看一眼心跳就能失序得爆體而亡。
嘗試室裡,除了紀言信以外,另有今晚值班的邵醉。
除夕夜番外:
在紀家吃過年夜飯,因為要回研討所,給長輩敬過茶後,紀言信就帶著戚年先分開。
戚年蒼茫地回想了半天,紀言信鮮少叫她的名字,凡是不是直接開口對話,就是直接叫全名……
“一個小時……”戚年掐著時候數了數,還冇數出詳細的數字來,就被紀言信握停止。
隔著一道玻璃門,戚年地點的位置是和嘗試室相鄰的小型集會室。
邵醉剛瞥見她時,從辦公室裡抱出了一大包的零食遞給她消遣。她還在不測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為甚麼會有那麼多薯片之類小女生愛吃的零食時,邵醉毫不在乎地奉告她:“紀秋前次過來,給她買的。”
不管是低頭記錄嘗試數據時還是就矗立地站在那邊和邵醉說話的他,都有種說不出的勾民氣魄。
熱忱被打擊,戚年情感降落地用手背蹭了下嘴唇。那烏黑濕漉的的眼睛用濕亮的帶著點小委曲眼神看著他時,他忍不住勾了下唇角,就在她手心上親了一口。
見她愣住,不輕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微帶著涼意的鼻尖蹭了蹭的,溫熱的嘴唇輕吮了一下她的鼻尖,還想持續時,袖口被她用力地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