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祁驚奇得無以複加,睜大眼睛,“莫思遠!你想認賬!”
思歸見他不答,更加火大,冒死咬牙一挺身,想要掙開他的束縛,“我滅了你這個冇有信譽的…………!!”
苻祁驚險側頭躲過,思歸那一拳頭帶著風掠過他耳畔落到枕頭上,收回‘撲’的一聲悶響,聽著都要替枕頭害疼,可見是用力極大。
思歸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趁火打劫,借醉酒沾人便宜過後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奮力一掙紮,“誰給誰侍寢都不可!陛下前次不是說不會能人所難,強搶我的嗎?怎的言而無信!!轉眼就變了卦!”
苻祁如果此時騰得脫手,必然要去額上擦擦盜汗了,忙道,“如何不成能!?朕有證人,你去問問你阿誰濃眉大眼的部下,去問問李固,另有昨日你房中的那兩個小丫頭,你用力嚷嚷著要挑個――挑個邊幅最出眾的人一起回房歇息,然後就抓著朕不放,死拉硬拽的硬把朕拉了返來。”
苻祁也有點心虛,“你醉得路都不會走了,朕美意怕你摔著,想著拚集一下送你返來,誰知你這麼短長,一進房就將朕撲倒了,又親又抱的,朕推都推不開!”這話說得有稍許誇大之處,思歸抱著他親了一下是有的,但卻冇有主動撲倒他,不過苻祁從冇遭受過這類睡完美人就要捱揍的風險,嚴峻之下說話誇大些也是情有可原。
思歸這下就冇資格發怒了,氣勢低下來很多,愁眉苦臉地自語,“這可如何辦阿!”
苻祁有點語塞。
思歸對著苻祁那非常驚奇的神采也非常頭疼,曉得本身這個反應大抵是很分歧道理,但又實在做不到為了合道理就委曲本身去做剛*的小女人狀,阿誰模樣想想就渾身惡寒。
苻祁被噎得一愣,隨即一敲床,“猖獗!”
苻祁皺眉,“你,你不是女人了!之前和誰――?”
硬著頭皮道,“男女授受不親,陛下還請彆往臣身上靠,昨晚那事是酒後混鬨之舉,做不得數。”
思歸隻怕本身再留下來搞不好一個忍不住要犯弑君違逆的重罪,咬牙忍耐,擺擺手,抬高聲音道,“陛下先穿衣,先穿衣,看在臣也挺辛苦的份兒上,容臣一日,讓臣悄悄,明日臣要進宮稟報丹東那邊環境另有一應後續事件,比及時再說彆的。”說完頭也不回,徑直走了。
“嗯?”思歸一愣,停下掙紮,眨眨眼儘是思疑看向苻祁,“不成能!”
兩人身上都冇穿衣服,這一壓立時便密切無間的貼到一起了,苻祁剛想藉著滿懷的溫香軟滑給本身壓壓驚,就被思歸一把掀到一旁,毫不客氣,“你乾甚麼!”威脅道,“不準亂沾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