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臉問我們!”
許含章乾笑了兩聲。
“那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淩準不由皺起了眉頭。
對上了淩準那彷彿要吃人的目光,鄭元郎內心一格登,當即訕訕的收回了手,籠入了袖中。
這類眾叛親離、被全天下丟棄的感受,是如何一回事?
飛鴿雖是被各種話本和戲文吹得神乎其神,實際上卻算不得甚麼奇怪的物事,用它來通報一些不甚首要的動靜,或是給小娘子送一首情詩,抑或是餓極了拿來燉湯,都是能夠的。
“十一郎,你真是一場及時雨啊。”
“你給我說清楚,誰在外頭勾三搭四了?”
“滾!”
“冇甚麼。”
“你帶錢了嗎?”
“這頓飯,我請了。”
好不輕易有隻替罪羊上門了,卻還是冇能脫身。
鄭元郎剛把一勺稀粥送入口中,用來壓驚,這下是悉數噴了出來,一粒不剩、雨露均沾的附到了淩準的新袍子上。
許含章本想扭過甚,不睬睬他,何如他膚色偏黑,身上又穿戴件花花綠綠的袍子,搭配起來甚是惹人諦視――如果再配把鋤頭,他就能毫無違和感的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