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章聞言一驚,頓時將‘擋箭牌’之說拋到了一邊。
“我冇想到他們會把你當作了眼中釘、肉中刺。”
“所謂的風儀,是做給世人看的;所謂的端方,是讓豪門的人來遵守的。”
“哦。”
“而我的族叔,是當時的安西多數護,他不止參與了此事,並且……幫著掩下了此事,推到突厥各部的頭上。”
在旁人眼中,他的爹孃或許是很崇高的,充分凸顯了世家是如何的風雅、氣度是如何的斐然。
“你可不要想多了,重新到尾,我就對你冇彆的意義。”
崔異似是不想談此中的細節,隻道:“厥後,此事被揭露了,今上大為光火,豪門痛斥而起,突厥人也蠢蠢欲動……總之,當時的局麵很亂,牽一髮而動滿身,但隻要韜光養晦,不露頭,就能矇混疇昔。可我的爹孃都以為我應當同某一族的嫡女悄悄聯婚,才氣度過難關,絕地反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