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纔落空明淨的女子,竟然就能當著男人的麵,這般大喇喇的暴露著承歡過的身材。
她立即吃驚似的蜷進了被子裡,將本身的周身緊緊裹住,喃喃道。
她就不該這麼著緊的趕返來,不該和淩準為此生出了嫌隙,更不該在入夜後仍於府中逗留。
固然她不曉得今後該如何麵對淩準,但她起碼曉得,現下是毫不能再和崔異有牽涉了。
如果……
耳邊俄然響起了一道熟諳的聲音。
崔異的神采竟然還是羞窘的,倉猝就將她攔腰抱起,謹慎翼翼地放回了榻上,將她嚴實的裹好,接著轉過甚,喚了聲侍女,讓其將熱水放在了簾子外,由他親身端出去,將潔淨的巾帕擰好了,細細的擦拭著她的身材,低聲道:“你明顯……也是初度……為何非要嘴硬,說那是平常事呢?”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和她遭受了一樣的事,那你還會娶我嗎?娶了我今後,會不會嫌棄我?會不會找彆人?”
她信賴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絕冇有騙她。
而她的肩膀,她的腰,她的脊背,她的雙腿,也開端模糊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