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些難捱的灼燒感、鈍痛感,十足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崔異這個,想來是把木偶奇妙的改成了桃符的模樣,瞞天過海。厥後不知又施了甚麼手腕,竟是藉著它,將他本身活生生的變作了她的人偶,她的替人。
接著,她驀地記起了那一天夜裡,老者看向崔異的眼神。
“已經安插好了。”
因著這個偶合,她已經心生疑慮,直覺他定是坦白了甚麼,可她卻自作聰明,自發得體貼的冇有去詰問。
“而你曉得,他為甚麼要瞞著你嗎?”
藥引?
一個血跡斑斑的木偶。
“但那是我抓週宴上的事了。”
“是的,你會很難堪,很難做。因為……”
等等。
她還記得,不久前在墳場裡小憩時,本身第三次見著了紅裳女。
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披髮著焦臭味的屍堆。
“等洗過了,就把人送到你們家主的房裡。”
如果真是能避邪擋煞,那為何她還是會幾次的看到阿誰紅裳的女子?
她神采驟變。
而他明顯和她相距甚遠,卻還是當即撥轉了馬頭,遠遠的看了過來,並喚了她的名字。
這個東西,真的是所謂的護身符嗎?
每一次,都是那樣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