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
“幾位,都請回吧。”
許含章想起了第一天練習騎術時,他對本身所說過的話。
看來,本身在賣慘這方麵實在挺有天賦的,幾近是無師自通,渾然天成,端的是楚楚不幸,聞者悲傷,聽者落淚。
許含章握住了韁繩,含笑向婆子們打了個號召,接著便策馬而去,隻留下一地滾滾的煙塵。
果不其然,一匹毛色白裡帶紅點的桃花馬從官道上奔出,大喇喇的呈現在了她的麵前。
半晌後,許含章才從震驚中規複了過來,一手撫摩著馬頭,不成置通道:“難不成……是他讓你過來的?”
“之前……我去崔五孃家中驅邪,卻不料被她的某位族兄膠葛上,硬要逼著我做他的外室,全不顧我早與十一郎定下了婚事……”
後院的側門外,停著一輛很有些眼熟的馬車――廂板鎏金嵌玉,描著栩栩如生的牡丹圖案,看上去非常的都麗大氣,車簾用的是斑紋繁複的蜀錦,在日光下熠熠生輝,好不富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