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郎倒吸一口冷氣。
“但還是算了吧。”
週三郎心不足悸的說,“我早就想如此轉告周伯了,可惜我不會托夢,也不會顯形,隻能傻愣愣的看著他配房裡堆乾柴,澆火油,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妖道一個勁兒的刷存在感,差點就被這廝給上了。”
“給你。”
許含章含笑應道。
“是的。”
“對了,我們還是先歸去吧。”
她的確是餓了,並不是為了支開寶珠才用心那麼說的。
“這類怨氣沖天的守節,我甘願不要。”
“娘子,這有甚麼都雅的?”
許含章笑了笑。
如此平和漂亮之人,將來定會有大福分在前路上等著他。
然後適時的誇了他一句,“你是個好人。”
都被人騎到頭上撒潑了,竟然還能這般淡然處之?
既能把好的擇出來,又能把壞的篩下去,同時還兼顧到了公允公道。
要不是色令智昏,心神過於泛動了些,他早就該想到這點的。
“哦。”
“難不成,你就是那人?”
週三郎揮了揮手,“總之,我先走了,今後如果有緣的話,必然能再見的。”
許含章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