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柘枝[第3頁/共3頁]

“你為甚麼總和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打交道?”

最妙的是,不管手上的行動和足下的舞步如何變幻,那隨便繫著,並未打上活結的紅紗始終冇從二人的腕間滑落下去。

窈娘展眉一笑,五指如拈花般輕巧的伸開,將紅紗的另一頭接住,綁在了本身的左手腕上。

許含章一麵說話,一麵繞進了窈孃的房間,找到紙筆緩慢的描了幅二女跳舞的圖,落款是許家二孃敬上。

“今晚我們會在平康坊演出一支新編的柘枝舞。許娘子如果有空,無妨前來一觀。”

二人將未曾係紗的那幅寬袖儘情的一揮一旋,如漫天殘暴的雲霞鋪灑開來,趁著興頭禦風而行,飄搖擺曳;繫了紗的那頭卻如困在了十丈塵凡中,一抬手一沉腕都是海棠春睡的慵懶,將開未開,似夢非醒,將人的心不經意便迷了疇昔。

一曲舞罷,氛圍纔再次熱絡了過來。

前次她看米婭兒跳舞,也是興趣勃勃的模樣,還扯了些‘言之不敷,歌之詠之’的正理。

許含章笑了笑。

淩準懶懶的掃了她一眼。

有提筆寫詩讚美,幾次吟哦咂歎的;有大聲喝采,招來鴇母扣問二女身價的。

“十一,你真是經不颳風吹雨打啊。”

她們一個腰肢輕巧柔嫩,如風擺楊柳;一個眼波盈盈而動,如秋水頻送。舉手投足間婀娜美麗,舞袖時而低垂,時而揚起,腰帶上綴著的金鈴跟著二人的舞步清脆作響,挑逗著觀者的視聽。

許含章很快就曉得這支舞的新意在那邊了。

“估計隻要天曉得。”

“你猜得冇錯。她們環境特彆,我也隻能如此。”

許含章學著他的模樣,將手搭在眉骨上做涼棚狀,“對了,明天我要去曲江池一趟。應國公夫人在馬車上跟我說她的庶妹心悅於她,想讓我幫著參謀下。”

前次她對一麵之緣的米婭兒都動了贖身的動機,足以見她是個心善的。

綠娘嘲笑一聲,“我當時就踹了他的下腹一腳,幾乎讓他絕後。”

“如許做,她們就曉得你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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