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許含章依依不捨的放走了它們,轉頭看著他說道。
“那你變個鴨子的模樣給我看看!”
“你先在這裡坐著。”
“我落水了,是她救的我。”
“算是吧。”
阿孃把金飾都遞了歸去,淡然道。
“啊,都跑了!”
“那我們真的見過?”
水流潺潺,楊柳青青。
但月光照過的間隙,還是映出了一道扭曲的身影,伴著那彷彿是從地底冒出的,半人不鬼,生硬粗啞的男聲,顯得格外瘮人。
許含章卻冇有感到驚駭。
許含章的眼神和語氣都樸拙到了頂點,脆生生道:“不過你能夠放心,固然我在墳場就聽出了你的不對勁,但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更不會讓鄰居的李嬸子把你捉去燉湯喝。畢竟萬物有靈,能從鴨子修煉成人,想必是很不輕易的。”
“你大早晨的溜到河邊,是想乾甚麼?”
“都說過多少次了,我這是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