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章將手肘用力的摁在了指節上,試圖將黑血擠出更多來。
“像這類既不要臉、又混得好的人,想來就是非常難纏的,犯不著跟他直接牴觸。”
在看到她被‘嚇’得目瞪口呆、花容失容的模樣後,他更是果斷了這個設法。
婢女立即一骨碌的坐起,披上夾襖,往內裡去了。
許含章內心已想好了主張,更是不肯讓淩準蹚這趟渾水了,“放心吧,等你一走,我頓時就會把婢女們喚醒,隨便找個藉口,就能讓她們支人去花圃裡瞧瞧,順帶就把那一對揪出來了。”
她冇有他想的那般脆弱,經不颳風雨。
想著昨日婢女們在談及她時所透暴露的變態,許含章心頭的迷惑更盛了,但因頓時就要紮針,也就來不及再往深處想了。
待他的身影消逝在視野裡,許含章偏過甚,對著仍在‘熟睡’中的婢女說道。
比方,許二所居住的院子。
“嗯。”
內院裡某個非常受寵的美妾被毒啞了,發賣到娼寮。
“呀……”
隻聽得‘嗤’的一聲,一根被打磨成三麵三棱,模樣非常古怪的金針紮進了許含章指上的穴位裡,半晌後緩緩的拔出,帶出了幾滴駭人的黑血。
“嘶……”
“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