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章眼角微挑,含笑問了句。
真不曉得崔異是用了甚麼樣的體例,才壓服他爹孃上門提親的。
畢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都是她識人不清,和他來往過密,常日裡也不重視拿捏好分寸,隻一味和他靠近,纔會讓他生出了那種設法。
許含章不想再去糾結這些。
在傘麵上作畫,自是冇甚麼題目。但墨水很輕易被雨滴暈開,染得東一塊西一塊的,委實稱不上美妙。
平心而論,他待她充足好了。
如果隻是納妾,斷用不著如此正式的會晤。
它扔了這個東西給本身,是有甚麼企圖?
“等我一下。”
淩準往前走了幾步,然後愣住。
許含章當即扭頭往帳外望去,果不其然和一雙黑洞洞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她驚詫看著他。